现代人总爱把“失眠”当习惯,刷着手机熬大夜还自嘲“修仙党”。
先秦那会儿,失眠这东西跟流感似的,一不留神就缠上谁。
祖宗们早把“数羊”“喝枣汤”玩出花来。
那会儿没智能手机刷短视频,也没深夜食堂唠嗑,但大家睡不着的理由,比现在办公室里的KPI还五花八门。
楚国屈原出身贵族,心里装的是天下,他的粉丝能从汨罗江排到云梦泽。
大V心里装的全是治国PPT,天天琢磨着给楚王讲《变法之路》系列课程。
屈原想削老贵族特权,让老百姓多种地、让军队多练剑,把楚国打造成超级大国。
结果呢?旧贵族抱团使坏,变法诏书被他们的唾沫星子淹得稀碎,屈原自己也被发配到荒郊野外。
用现在话说,就是项目被叫停,团队被解散,连工位都被保洁阿姨清了。
"涕泣交而凄凄兮,思不眠以至曙"——眼泪混着鼻涕流了一夜,瞪着眼熬到天亮。
"望孟夏之短夜兮,何晦明之若岁?"夏天的夜本就短得像偷来的,到他这儿却漫长得像过了一整年。
展开剩余73%屈原满肚子救国良策没处使,被奸臣踩在脚下摩擦,这种憋屈劲儿,估计比现在创业者拿不到融资还难受。
他就像个揣着藏宝图却找不着入口的探险家,总是在黑夜里瞎转悠。
孔子生活的年代,礼崩乐坏得跟摔碎的瓷碗似的,他偏想把碎片粘起来,恢复周礼那套规矩,让天下重新变得井井有条。
孔子带着弟子们满世界跑,跟推销保险似的游说各国国君:"您看这套治国方案怎么样?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!"
国君们对孔子表面敬重,心里嫌弃,要么闭门不见,要么敷衍两句送客。
鞋底磨穿了好几双,理想还是没落地。
《论语》里说孔子"终夜不寝",整夜整夜睡不着。
心里急啊,跟猫抓似的——眼看礼崩乐坏、诸侯混战,自己那套"仁政"理论却推销不出去,换谁都得失眠。
孔子的徒弟子贡更狠,"不寝不食",连饭都顾不上吃,瘦得只剩一把骨头。
师徒俩跟打了鸡血的创业者似的,为了心中的"儒家梦",把觉都给戒了。
苏秦早年出去闯荡,本想混个一官半职衣锦还乡,结果混得比丐帮弟子还惨,灰溜溜回了家。
家里人全都是势利眼:老婆坐在织布机前假装没看见,嫂子说锅里没饭,连爹妈都懒得跟他搭话。
但这哥们儿不是省油的灯,关起门来反思:"凭啥你们看不起我?"
于是发愤读书,读到半夜犯困,抄起锥子就往大腿上扎,"引锥自刺其股,血流至足"。
这狠劲儿,比现在程序员熬夜改bug刺激多了。他心里憋着股火:非得混出个人样,让你们后悔当初对我爱答不理!
靠着对成功的执念,苏秦硬是把黑夜熬成了自己的主场。
还有个晋平公,身为一国之君,按理说该夜夜安睡,毕竟国库的银子够他铺床,后宫的美人够他养眼。
可他偏被失眠缠上了。
有天夜里梦见个黄色怪物,跟车轮似的那么大,长得像巨型老鳖,直勾勾盯着他。这一下把他吓醒了,从此落下病根,一到晚上就犯怵,最后愣是被吓没了命。
你说这国君当的,表面上威风八面,实际上胆子比兔子还小。
一个噩梦就把他折腾成这样,权力这东西,也挡不住失眠的暴击。
周武王带着八百诸侯,在牧野把商纣王揍得满地找牙,建立了周朝。按说该搂着胜利果实睡安稳觉了吧?
可他偏"自夜不寐",天天担心商朝的残余势力反扑,怕各路诸侯不服管,还琢磨着老天爷会不会收走周朝的天命。
他就像走钢丝的演员,脚下是万丈深渊,每一步都得提着气,生怕一不小心摔个粉身碎骨。
就这么被压力熬着,没多久就驾崩了。
先秦这些人的失眠,各有各的配方:
屈原的失眠里掺着家国,孔子的失眠里裹着理想,苏秦的失眠里烧着自尊,晋平公的失眠里浸着恐惧,周武王的失眠里压着江山。
他们在黑夜里翻来覆去时,大概没想到几千年后,还有人跟他们一样盯着天花板。古人愁的是变法、是天命,我们愁的是KPI、是房贷。
说到底,失眠从来都不只是缺觉那么简单,里面装的全是活着的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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